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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淳堂12288; 最近两度去北大,我发现,我真的变了。 12288; 记得第一次来北大是2003年初,漫天大雪,住在万柳的硕士公寓里,招待我的师兄今天已经在洪堡大学读政治学博士了。我们聊希腊的民主政治,聊法学和政治学的前景,在博雅堂买一堆一堆还得背回上海的书,在未名湖边闲看滑冰的人们,和那时已经是苏力硕士的师姐同去万圣书店,指点书架……还有就是一个人在西门小饭馆吃饭想刚认识半年的北京女朋友。这是青春的滋味。我曾经把自己的青春梦想寄托在博雅塔下。 12288; 毕竟,最后我没有能来北大,没有走入象牙塔,反身走入大社会。我不再喜欢聊空洞的理想,也不再一堆一堆买书,看书也越来越少。我甚至发展出对知识分子的怀疑,如果不具有智慧,知识只能令人变得自私、矫情、虚伪、凌空蹈虚、哗众取宠。从这个意义说,知识分子变得有点贬义了。 12288; 下面是几张这次去北大照的,树还没有绿。 12288; 最后这两张,同样是狗,境遇怎么就这么不同呢? 订阅: 帖子 (Atom)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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